你是一名無產數據打工人嗎？ | Uncommons x Agora Dialogue 十六城聯動

AgoraDialogue2024 #你是一名無產數據打工人嗎？

前言#

今天，我們生活在一個高速運轉的數據社會。無論表象如何，所有互聯網呈現的繁榮生活，背後都扎根於貪婪向外擴張疆域、靈活對內調整權重的數據網絡。你與我與大多數人都無異，是數據的消費者，也是數據的生產方：我們的溝通、行程和注意力，任何網路空間裡的足跡，無不餵入各大公司的算法工廠裡，定制出一場場以個體為軸的瘾性幻象。「大數據」曾是中國互聯網興起的關鍵詞，基於人口數量的優勢，國內市場成為天然的數據礦場，以至於在電商、短視頻、社交媒體、出行軟件等領域，流傳著得數據者得天下的說法。

長期以來，用戶在數據隱私上缺乏自身能動性。或許你對此並無直接觀感，甚至有些疑惑：這一切真的在我身邊發生嗎？

你的疑惑正是數據社會的狡猾之處。**《激進市場》（Radical Markets）** 早已為我們展示，在當今社會，從事「數據工作」正如家庭婦女的母職工作，作為一種隱形勞動（invisible labor），它存在且有實際價值，但卻不被計量入經濟學；因而，價值生產者無法捕獲其創造的價值。

「數據工作」最早以用戶生成內容（user-generated content, UGC）這一敘事進入人們的視野，它標誌著從 Web1 向 Web2 時代的跨越。網絡的互聯使用戶成了內容的生產者，互聯網則演變成了大資本和互聯網公司的圈地運動。曾經免費的互聯網公地，如今被科技公司巨頭進行壟斷、私有化和殖民，設計出各種各樣的多巴胺機制，以吸引和馴化大批合乎公司心意的用戶與觀眾。

今天，數據社會以近似於一種「科技封建主義」（technofeudalism）的形態和精神潛伏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之中。它不僅成為了在暗處窺探大眾私人空間的一雙眼睛，還用算法築起了「信息茧房」的巴別塔。存在本身變得越來越非物、抽象和迷離，盤旋於互聯網上空的資本主義幽靈對人的異化，早已從皮鞭與規訓，進化為今日的倦怠與沉迷。

由於被動忽視、消解和算法陷阱，大多數人「被迫」對數據尊嚴缺乏敏感，也缺少保護自身利益的手段。然而技術對數據的佔用規模仍在繼續，逐漸形成結構化的掠奪行為。

兩年前，在 OpenAI 公司開發的 ChatGPT 大獲成功後，「人工智能」技術異軍突起，成為了科技行業的絕對熱點。在享受生產力指數級增長的同時，數據隱私相關的問題也正在愈演愈烈。2023 年中，好萊塢發起罷工以抗議 AI 威脅，藝術家、作家和圖像公司起訴 OpenAI 公司擅自使用其作品訓練大模型的行為構成侵權。同年底，以《紐約時報》為首的多家媒體發起了類似的公開控訴。集體規則與社會響應的反應速度，遠遠跟不上科技的進步，多數訴訟只是螳臂當車，無法產生實質性的意義和改變。

對這場 Web2 的數據掠奪，我們是否束手無策？#

無論是 Matt Prewitt 提出的「數據聯盟」，還是 Sylvie Delacroix 和 Neil Lawrence 提出的「數據信託」，都表達了同樣的旨歸：有效的數據維權來自於集體性的聯合自救。它應當是自反但有組織的自下而上架構。於是，這一思想的發酵孕育出了一項基於密碼學的分佈式計算技術 —— 區塊鏈。這是誕生於對技術本身批判性思辨的技術。它同樣迅猛，同樣來勢洶洶，卻與人工智能技術之間形成了微妙的張力。Web2 有病，區塊鏈是否有藥？我們的討論由此展開。

2023 年至 2024 年，區塊鏈不斷湧現出新的密碼學技術，以應對 AI 的中心化數據問題。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 ZKML（零知識證明機器學習）和 DePin（去中心化物理設施網絡）賽道。前者利用零知識證明技術，將機器學習去中心化；後者利用激勵模型和分佈式計算，將算力網絡和存儲網絡去中心化。這些區塊鏈領域的新技術，能否解答「數據尊嚴」的難題？它們距離大規模應用有多遠？其中又有什麼挑戰？

我們希望以具體的技術作為抓手，與大家一同展開對「數據尊嚴」議題的深入探討，並且不限於探討以下問題：

隱形數據工作

作為一名互聯網衝浪用戶，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了上網不只是衝浪，同時還在進行隱形數據勞動，你的時間成了大公司捕獲經濟價值的砝碼，下班之後仍然在上班，手機一刷就停不下來…… 這些或許並非你「自願」或是簡單的「自控力差」。在你體驗過的那些互聯網產品裡，有哪些數據驅動設計讓你印象深刻？

個體數據隱私

「數據尊嚴」不只是個人對信息和數據的管理問題，如今我們面對的最主要問題也包括個人與組織之間的信息與權責的不對等。使用各種 APP 時早已被默認勾選同意的隱私協議，幾乎如同一紙霸王條款。個人能夠如何對自己的數據進行有效管理？組織又有哪些責任來保護用戶的隱私？

數據生產關係

如今，數據作為信息時代的重要資產，背後牽涉的博弈關係可謂錯綜複雜。舊的生產方式一旦與新的內容結合，便會製造出全新的生產結構和運作方式，在一定宏觀背景之下，這一數據生產關係可以被如何想象？它的現實形態和理想運作機制之間的張力存在於何處？

區塊鏈作為方法

作為一種正值如火如荼，並具有強烈活力與湧現性的新技術，你認為區塊鏈是否能夠作為數據隱私問題的良藥？區塊鏈對 Web2 的衝擊究竟是局部改善，還是全局更新，或在矛盾中各自圈地？

我們希望你一同來到城市客廳，重新反思生活，與發生在另一種空間中的交談方式邂逅，共同體驗 “Agora Dialogue 客廳對話”。

這次，我們希望在活動中，邀請大家一同遊玩一款有關數據社會運作邏輯和規則的桌遊： The Crypto “Argo” in Data-sea。它的中文翻譯是：加密公海上的阿爾戈。

在希臘神話中，阿爾戈是一艘載滿英雄，並駛向理想之地的船隻。而在數據這片公海上，每個人都是真實的參與者。

尋找你心儀的客廳#

一個從我們日常生活和公共生活中消失了的地方；一個出離的空間，在這個空間中，我們可以從事各種以自身為目的的活動，我們思考、碰撞和創作；一個「躺平」式的空間，我們在空間中收穫閒暇和自由時間。

客廳主人 | 阿呆等人
日常喜歡發呆，打著一份糊口的工，幻著一些天馬行空的事，生活的軌道又會導向哪裡呢？

主持人 | Bala

活動時間
5 / 18 星期六 14:30
19.9 RMB / 位

下水道空間，由三個小夥伴 ——Jessy、Jerry、G 共同發起的公益性質的共居空間，週六日會開放所居住房子的 50 多平的大客廳來給大家辦活動。希望大家能在「下水道」裡剝離利益關係，實現情感、智識的聯結。

客廳主人 / 主持人 | Jessy

Web3 行業媒體人

活動時間
5 / 18 星期六 14:30
22.2 RMB / 位

一個自用的辦公室，面積不大，最多可以容納 8 - 10 個人。這次活動的主題是 “Web3 社交：去中心化與數據隱私性如何兼得？”，準備就當下熱門的 web3 社交協議，聊聊我們該如何更好的與協議共享我們的數據。

客廳主人 | 王奕翔

正在學習網絡安全的加密愛好者

活動時間
5 / 18 星期六 15:00
23 RMB / 位

之間生活實驗室是一個旨在探索、模擬和擴展日常生活行為、反應和體驗的獨特空間。實驗室以「之間」的概念作為核心，強調不同事物之間的相互作用、轉化、聯繫和影響。它不僅僅是一個物理空間，更是一個實驗場域，促進人們在不同的領域、關係或環境中探索和擴展自己的日常生活經驗。

客廳主人 | 天行

在南開大學商學院企業管理系工作，與朋友聯合創立並運營科研能力養成社群，喜歡寫作、繪畫、旅行和閱讀。

活動時間
5 / 18 星期六 15:00
30 RMB / 位

真的就只是我的客廳。

客廳主人 | sz / 小王

30 出頭 /infj/ 杭州人，剛搬來東京大半年，目前處於試著更了解當地 / 努力扎根的階段。興趣很多比如音樂做飯運動，對人文社科類的深度探討很感興趣，非常願意聽到來自不同背景的不同聲音。疫情前於倫敦運營著一個日本傳統藝術的小畫廊，疫情後堅持了一年慢慢歇業，預計年底重新開始基於東京試試看。歡迎大家找我玩～

活動時間
5 / 19 星期日 14:30
1000 日元 / 位
（提供各式咖啡，輕酒精飲品）

近金融區的金絲雀碼頭區 - Canary#63

既可在咖啡香中作對話探索，也可以在夏日倫敦陽光小院中調自己喜愛的雞尾酒暢敘…

客廳主人 | Keke

空間主理人，高管，引導師，教練，投資人 / 連續創業者

《CSS | 探索 Web3.0 的精彩世界》《氣候行動 2050》播客製作人 / 主播

活動時間
5 / 19 星期日 14:30
10 英鎊 / 位（nuts/chips）

706 南京的城市客廳位於一號線珠江路地鐵站旁邊，面向南京在地社群開放共享，歡迎小夥伴們來這裡發起活動，我們不以盈利為目的，向夥伴組織免費提供場地，希望和大家一起營造理想的、健康的青年文化社群。

客廳主人 | 白於青

軟件工程專業畢業的律師，2020 年開始運營 706 南京，希望改變世界，目前正在積極了解這個社會，我放棄了對世界做出果斷的評價，接受了無法找到答案的現實，慢慢繼續努力，盲人摸象。

活動時間
5 / 19 星期日 15:00
7.06 RMB / 位

OpenSpace 是一個開放的 Web3 空間，我們聚集和培養一些對 Web3 技術充滿熱情的小夥伴。

客廳主人 | Tiny 熊

🧑‍💻登鏈社區發起人，北京航空航天大學碩士，6 年區塊鏈行業經驗，區塊鏈項目實戰及教學分享經驗豐富，參與多個優秀項目，學員千人以上，多本區塊鏈技術書籍作者，前廈大信息學院區塊鏈技術研究中心特約講師

主持人 | 秋秋

OpenBuild & Plancker DAO contributor ，706 混子

活動時間
5 / 19 星期日 15:00
29.9 RMB / 位

很明顯，這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酒館，我們希望這個【現在已經取了名的酒館】可以成為全球網絡的城市樞紐，接入在地的社區窗口，多元開放的空間容器。這裡有真實的鏈接和具體的人，我們一起在探索和創造中解放一種新的生活。

主持人 | 老韓

大模型算法工程師，科幻愛好者，攝影師，三流樂手，EIC 超級個體社區發起人

主持人 | Ade

前密碼學工程師，為人隨和，喜歡交流

活動時間
5 / 25 星期六 15:00
购买任意一杯酒即可參與

歡迎來到 BLOOOM “卟噜” 靈感綻放之地 One place inspires all 地點在武漢同興里，老洋房且， 300 平米，一個環境友好的空間，我們想邀請新朋友老朋友來我們這裡相聚，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對話一起把事情搞起來，來這裡和我們的每一次鏈接都希望彼此有更多的可能性。

客廳主人 | 冰棒

大家好我叫冰棒。

主持人 | 浩然
開發者，數字遊民，大家叫我浩然。

活動時間
5 / 25 星期六 15:00
39.9 RMB / 位

國內第一個數字遊民社區・共享辦公空間，面向數字遊民、遠程工作、自由職業、獨立創業、技術開發、中小型團隊、Web3 以及不同領域的靈活工作者的大理在地空間，同時為大家提供一個交流和分享的平台。

主持人 | Nian

DaliHub &「數字遊民沒瘋」主理人，留法設計師・內容創作者・社區研究，目前已旅居全球 160 + 城市，數字遊民生活方式推廣者和踐行者，精釀文化 & 布魯斯舞蹈愛好者

聯席 | Noodles

黑柿咖宿主理人，神秘的程序員

活動時間
5 / 25 星期六 15:00
39 RMB / 位 (含一杯美式)

我們的客廳是一個 “老友記” 式的城市共居空間，是深圳在地的城市 Co-living 空間。我們希望打造一個比較好的居住氛圍，室友不再是毫無關聯的點頭之交，而是值得信任的夥伴甚至朋友。我們期待在這片文化荒漠中尋找那片綠洲，在原子化社會裡面尋找消失的附近。我們期待青年人團結起來，營造屬於我們自己的生活空間和生活方式。

客廳主人 | 江行客

「我們的客廳」創始人。影評人、電影博主，自媒體《俠影映画》頻道主理人，目前全網粉絲已破百萬。

主持人 | twone

Uncommons 核心貢獻者

活動時間
5 / 25 星期六 15:00
19.9 RMB / 位

510，在方寸之間，重塑生命的拓撲。

客廳主人 | 何發

p4 劇場主理人，藝術家

主持人 | Ink

在北京的新媒體藝術家，創作涉及算法編程、影像表演、交互生成藝術、影像裝置、AI 等偏「科技藝術」類的領域。我也關注後人類、技術哲學，科學史哲學史等等，關注 web3 裡的激進思想、經濟學思想、博弈論的應用。

活動時間
5 / 25 星期六 18:30
50 RMB / 位

一家坐落在觀塘的咖啡廳，上班族休閒放鬆的吃飯好地點。店主是帥氣的斯文哥哥 Eric！可以在這裡辦各種趴體和聚會活動～

主持人 | Aragorn

目前在 HKU 搬磚，想去參加百鬼夜行，喜歡各類志怪故事、都市傳說、鬼故事，對民間信仰研究很感興趣。想和更多有趣大活人產生鏈接。

聯合發起 | Regina

目前是個創業的自由人，正在努力運營 AI 初創公司以及升學輔導業務，腦子閒不下來，總之非常喜歡整活。以後會負責對接以及籌劃香港的不同玩樂活動～

活動時間
5 / 26 星期日 14:00
消費任意飲品即可

有空客廳，一個去中心化的社群活動空間。這次活動以閒聊為主，會涉及 Web3 的基本概念，AI 構建的未來世界，開源精神 & 社區，以及技術對日常生活的影響。Affe 打算用這次的分享作為一個開端，為有空客廳客廳【技術 & 效率】小分隊找到一起探索的夥伴～

主持人 | Affe

有空客廳籌備組成員，Web3 / AI 獨立開發者

活動時間
5 / 26 星期日 15:00
29 RMB / 位

坐落普陀區的 706 上海青年空間，同時承載 Co-living 和城市客廳的公共職能。成立至今，舉辦了上百場關於文化 / 藝術 / 學術 / 實踐相關的各種非盈利向的沙龍 / 講座 / 創作 / 活動。希望成為上海的福樓拜客廳，碰撞出無數思想的火花，在 Co-living 重新找回生活的同時，能開放我們的客廳和公共空間，讓剛來上海的年輕人和學生用低成本的方式享受文化和智識的生活。

主持人 | Lee

706 上海青年空間運營小夥伴、精神大理人